【庆闲】男人送你衣服是为了有天亲手把它脱下来啦

*庆闲

*起因是俺想看父皇给闲系腰带,标题代表所有

*就是个片段存档 可能有后续ba俺也不知道






鸿胪寺差事办得妥帖,结果呈给陛下,龙颜大悦,便下了旨意于祈年殿宴请群臣及使团——这消息是很早便从宫里传出来了的,范闲知道,也未曾太放在心上,一是宴席并非自己打点准备,二是自知于谈判时并未出多少力,便当是走个过场,如平时一样应付应付唇枪舌剑,混吃混喝一番,也就罢了。


宫宴前两天,宫里又差了禁军到范府来让范闲入宫面圣,小范大人面上还算恭敬地跟着侯公公,时不时调笑二三句,一边飞速细想此次面圣的各种可能性——圣心如渊,君威难测,若非必要,范闲实在不想过多直面对上。


人没在御书房,而是直接在内殿见的。和往常一样,范闲未施跪拜之礼,一拱手后便老老实实站在一旁,庆帝行尚武之策,范闲面圣几次,都曾见他摆弄弓箭、打磨箭矢。其余时候,就是执一卷书研读。那日便是如此,庆帝着一身起居时候常穿的月白长衫,坐在榻上,明知他来了也不言一句,将书放下后便开始在楠木案几上蘸墨写字。太监宫女退下,侍卫守在门外,范闲垂手立在他面前,百无聊赖地盯住皇帝手中笔下游走的笔尖,这倒是他第一次见庆帝临书,有些细长的字,类似于现代范闲见过的瘦金体,但历史不同,赵佶这号人物都不晓得甩到哪去了,想来这字体必不叫这名字。范闲瞧了半晌,只觉得末笔总带着几分凌厉,仿若出鞘之锋,笔势颇为苍劲。


他心中一动,莫名觉得快察觉到什么,待要细看,庆帝却合了书,拿在手上朝内室一指:“给你的,去试试罢。”



皇帝说话时的神色还算平和,但真说起来,能到如此地位的早已喜不言喜,怒不言怒,悲不言悲了,范闲之前面圣还会多嘴问一句侯公公,明白自己恐怕一直只能问出一句“看不出喜怒”后,也就作罢了。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他做事,若没有完全的把握,能做的只有随机应变。


范闲闻言挑眉,躬身行了一礼便掀帘进了内室,皇帝有时起居便在此处,龙涎香特有的壤香清灵温和,范闲还道庆帝要赏自己什么,定睛一看,只见龙榻上置了件白色华服,呈在暗红的底盘上,叠得整整齐齐。


范闲:……?就这?


隔着帘子,范闲听见身后的庆帝似乎将手中书放下后起身走近,声音和缓:“隔段日子的宫宴,打算穿什么前去?”


范闲装傻充愣:“难道不是统一着官服?”


却听皇帝轻嗤了一声:“……你喜欢穿?”


他撩起帘子迈步进来,范闲微微眯眼,似是被外面随之倾泻进来的日光刺了眼睛,只见庆帝目光在他眉眼不经意地流连一轮,神色不定,道:“你不适合穿那一身。”


这若是个老臣,早就被皇帝这一番“你不适合穿官服”的言论唬得跪下来三呼陛下了。但站在这的是范闲,最擅长的就是顺竿子往上爬,虽不明白庆帝唱的是哪一出,但他本就觉得那身官服束得浑身不自在,特别是那顶官帽,戴一会儿勒得脑门疼,一天下来都觉得自己发际线后移了一厘米。

虽然依旧心下生疑,范闲还是朝庆帝一躬身,面上先挂了照常的一团喜气,佯作受宠若惊,朗声道:“臣范闲,多谢陛下赏赐!”


庆帝“嗯”了一声,站在他面前:“让尚衣局的人目测你身形做的,不晓得合不合身,试试吧。”


“谢陛下挂怀,臣回府立刻便试。”


“就在这儿试。”


范闲一僵,有那么一瞬间杵在那,只觉得自己快成了一根顶天立地的棒槌,他还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,抬了眼觑庆帝的脸色,试探道:“……陛下?”


“就在这儿试。”庆帝重复了一遍,语气没什么变化,垂着的目光轻飘飘落在他身上,范闲却莫名觉得背上仿佛有千钧之重。幕帘在庆帝背后垂下,他站在背光处看着范闲,忽然微微一笑:“若是协律郎觉得穿衣麻烦,朕可以让外面的侍女们进来帮你。”


侍女就罢了,还是侍女们!范闲忙道:“……自是不必,臣自小长于澹州,院里基本没让人服侍过的。”


“甚好。”庆帝意味不明地扔下两字,甚至短暂地哼笑了一声:“既然如此,那便脱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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